陆露不知道，也不敢问啊。

“话题性高！”陆北霈一针见血。

姜漫的脸一下子就白了。

垂在身侧的双手，不自觉的握成了拳，手背上青筋跳动，脸上的窘迫怎么也遮掩不住。

是啊，大学在读就跟陆傅佐高调完婚，还是世人所不能理解的无性婚姻。

大学刚毕业，就***怀孕，打胎，被离婚，还即将在这场婚姻里，失去整个姜家的一切。

她的话题性，何其高？

看着姜漫眼底逐渐弥漫的水雾，陆露有些于心不忍。

想替她说两句，可，对上陆北霈那寒冰一般的脸时，陆露的狗头缩了回去。

“今天的训练到此为止。”陆北霈随手将脖子上湿哒哒的毛巾，围到姜漫的脖子上，转身，走到门口处，又顿住脚步，“好好看看协议，对你有好处。”

直到陆北霈离开，姜漫都没能从这大起大落的情绪之中缓过神来。

她的眼眶微微的泛着红，浓密如茵的睫毛，在灯光下，染上一层薄薄的水雾。

陆露完全搞不明白，姜漫和她家五弟之间，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
只知道，五弟不希望姜漫知道他的身份，而且，他们之间签订了一份不平等合约。

陆露快速的翻着手里的协议，翻着翻着就笑了，“漫漫，你快看，我五弟……”

“恩？”姜漫皱眉，“你也觉得他跟你五弟一样病态？”

长着一张跟陆北霈一摸一样的脸，就连作风都跟陆北霈一样充斥着资本家的掠夺式优越感。

简直无耻！

“啊？我，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”陆露瑟瑟发抖，还从来没有人敢说她家五弟病态的。

虽然，她家五弟的病态指数，滨海市他认第二，没人敢认第一。

可，说这话，那可是会要了小命的啊。

“你不是说，米律师是国内首屈一指的金牌大状，从未输过任何一场官司么？”姜漫的眸微微眯起，倔强的光芒涟漪。

她是话题性高，但，不代表她可以任人宰割！

“漫漫，你放心，有米律师在，陆傅佐讨不到便宜，我们还是来看看这份协议。”

“我虽然不懂法，但也知道，协议签订需双方自愿，且协商之下签订，方才有效，这份合约，明显无效！”姜漫缓缓的收回目光，笃定的看向陆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