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儿却是更加有心:“七小姐,奴婢知道有种药膏叫雪花玉露膏,府上就有。这种药膏涂在身上,不论是陈年的旧伤,还是新添的疤痕,都能消去,还能令皮肤光滑洁白。等今日忙完了,奴婢去向陈总管说说,给小姐拿一些来用用。”
邬辛夷知道相府上有这种神药,可是却被大夫人管着,旁人不能轻易用的。
况且她也没那么在意,这些伤,虽然不能完全不留痕迹,但过些时日,也会自然淡去。
沐浴后,邬辛夷由两个丫鬟服侍着,穿上已经准备好的管家小姐的富丽锦衣。
许久没有穿过这么舒服的面料,邬辛夷只觉得身心舒畅。
她望着铜镜里的自己,虽然还是形容消瘦,却因为之前在医馆,得到掌柜的送的补药的帮助,面色还是有些红润的。
妙妙给她梳了一个华丽的高髻,她照了照镜子,自己眼下浑身透着孱弱之感,梳这样的发髻,显得格格不入,有些可笑,觉得不满。
“妙妙,给我换一个发髻,就梳一个简单的双环髻就行了。”
妙妙听了这话,有些不解地说:“七小姐,这可是盛都时下流行的发髻呢,这样梳显得高贵雅致。双环髻是普通寻常人家的女子梳的……”
“寻常更好。”
说完邬辛夷又冲准备给她抹上浓浓胭脂的夏儿吩咐:“只淡淡扫些胭脂便好,不可太艳丽。”
夏儿点了点头,似乎领会了邬辛夷的意思。
待打扮完成,邬辛夷又照了照镜子,镜中的少女如病西施一般柔弱中透着一股清丽之色。
简单的双环发髻,配着清秀的脸庞和流水一般温婉的眼眸,相得益彰,倒是有遗世独立的美感。
邬辛夷不由得冲着镜子笑了笑,哪个女孩子不爱美?
在赵家憋屈了这么些日子,她总算能看到自己人模人样点了。
这一笑,有如梨花迎风轻舞,清新夺目,令人都不舍得移开眼了。
妙妙和夏儿看着这样的邬辛夷,一时间都忘了说话。
这时,邬辛夷却从镜中,发现背后的窗户缝里,有一只眼睛也正直直地盯着自己,心下一惊,却怕打草惊蛇,于是又恢复镇定。
“夏儿。”
邬辛夷打量了一下两个丫鬟,冲着看上去更为机灵的夏儿招了招手,示意她附耳过来,在她耳边嘱咐了几句。
夏儿先是有些吃惊,然后又淡定地笑着点了点头:“小姐,您放心,奴婢这就去。”说着不疾不徐地走了出去。
妙妙不明所以地望着夏儿的背影,又看了看不知在思量什么的邬辛夷,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。
不过一小会儿,窗外便传来一身吼叫:“放开我!”
邬辛夷笑了笑,知道耗子逮住了,便起身来到窗边,打开窗户。
只见夏儿带着两个家丁,正抓着一个绿衣少年。
这少年和现在的邬辛夷年纪相仿,浓眉大眼,脸庞精致。原本应该颇为俊俏,可惜那怒目圆睁张牙舞爪的姿态却显得有些滑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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洱海与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