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

徐墨尘把我叫进办公室，「今天晚上和合作商谈事，你和我一起去。」

话音刚落，一个女人穿着红色紧身包臀短裙，修长的双腿，高耸的丰盈，踩着高跟鞋优雅的走了过来，顺势往徐墨尘身上一倚。

「墨尘，你怎么开了这么长的会，可让人家好等啊。」

徐墨尘作势搂住那个女人，眼眸深邃地望向我。

「出去，把门带上。」

晚上我、经理和徐墨尘一起去谈合作。

看那道高挑的身影游刃有余地与众人寒暄。

水晶吊灯折射的光辉勾勒出他俊逸的侧脸。

经理轻轻把我往前一推。

顿时所有目光都落在我的身上。

「徐总，这是谁？还挺眼熟的。」

经理赶忙过来，笑道：「南歌，原来设计部的，现在是徐总的秘书。」

「我说呢，这么眼熟。」

「呦，怪不得能当秘书呢，模样这么好看。」

众人的调侃、色眯眯的眼神让我浑身不自在。

闲谈间，众人落座。

经理把我安排在徐墨尘旁边。

众人纷纷过来给徐墨尘敬酒。

徐墨尘借由胃不舒服，让我替他。

众人含蓄地问：「徐总，您这位秘书能不能喝啊，别喝一杯就倒，坏了兴致。」

徐墨尘笑而不答，轻轻敲着桌子。

我端起酒杯，秉着气，一饮而尽。

辛辣的酒液直冲我的食管，一路点火，在胃里上下翻腾。

众人叫好，继续乘兴追击。

一杯一杯的白酒下肚，只觉得头晕眼花，胃里翻江倒海。

11

最后我实在撑不住了，去了洗手间。

我跑到马桶旁，弯着腰，一个劲儿的干呕。

缓了好一阵子，打开水龙头用手接住留下来的水，撩到脸上，企图让自己清醒一下。

我晃晃悠悠地走出了洗手间。

徐墨尘半倚在墙上，浅浅咬着烟蒂，半阂下的眉眼模糊在升起弥散的烟雾里。

他看我出来了，冷笑道：「南歌，难受吗？」

此时的我哪还有什么力气和他说话，直接无视，越过他准备回家。

徐墨尘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，把我拉到他面前。

大手抚上我的后颈，滚烫炽热。

「你放开我。」

被酒液刺激过的嗓子，一说话就感到疼痛。

徐墨尘上下扫视了我一眼，皱着眉头：「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出去，会被别有居心的人盯上。」

我一把甩开他的胳膊，「那也不用你管。」

徐墨尘狠狠捏住我的下巴，「南歌，你竟然敢反抗我！」

大概是酒壮怂人胆，我“啪”地打落他的手，指着他，把我所有的坏脾气全发到他身上。

「你管我？我告诉你，虽然我是你秘书，但我也是有尊严的，你不就是想看我笑话，让我喝醉吗？我凭什么要给你好脸色。」

「我打不过你，我躲着你还不行吗，老娘我明天就辞职，看你还怎么欺负我。」

说着说着我就哭了。

我轻轻抚摸着徐墨尘的脸：「墨尘，对不起，姐姐对不起你，如若再给我一次机会，我愿意当牛做马……」

还没说完就倒在了徐墨尘的怀里，不省人事。

徐墨尘眸中闪过复杂的情绪，紧紧地抱住我，随后幽幽长叹一声：「姐姐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