圈内确实有人有这样癖好，但他自觉禁欲多年，对这种事情向来提不起任何兴趣。

谢照这些年也不知道都在外面学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，看来得早点儿让人收收心了。

“表哥，你真不打算过来见见？我寻了很久，才觉得她适合你。”

如果程燕霁真不感兴趣，自己倒还有几套房子空着，“你要是不要的话，那我让她跟我这边了，我还蛮喜欢的。”

莫名的，程燕霁坐直了身体。

“我会安排你来程氏实习，省得你一天到晚就跟这些不三不四的人混，你妈早就跟我打过招呼了，明早你来上班吧。”

谢照一顿，还未来得及反驳，那边就挂了电话。

他苦恼的看向宋拂雪，而宋拂雪大概能猜到自己被拒绝了。

她宽慰道，“谢老板不用着急，也许程先生有了更中意的方案，那套别墅毕竟是设计给他最喜欢的人，谨慎一点儿也是应该的。”

谢照叹了口气，“不可能啊，他明明还在找的。”

宋拂雪脸上波澜不惊，“做生意也讲究缘分的，可能我跟程先生无缘吧。”

“那这样吧，我后面再当面好好问问他，如果他真的不需要，我那几套房子就交给你了，我真的很喜欢你的风格。”

宋拂雪笑了笑，缓缓伸出手，“那就多谢谢老板赏识了。”

谢照又接了个电话，然后抱歉的对两人笑笑，“今晚花销记我账上，我要先回去了，你留个电话给我吧，改天我再找你。”

宋拂雪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号码给了出去，谢照存好，起身离开了包厢。

转眼就只剩下宋拂雪和周玉凛，周玉凛今晚已经是第二场，这会儿喝得有点儿多，没有外人后，也不端着什么架子了。

“我给你叫个代驾吧。”

宋拂雪知道他撑到现在完全是为了给她谈这笔生意，她没道理不领情，何况在周玉凛的工作室，她待得很自在。

“那就麻烦小雪了。”

周玉凛放下心后，醉意瞬间就上来了。

倒不是宋拂雪不想送周玉凛回去，但周玉凛一年前就结婚了，而且家里那位醋意很大，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，还是代驾靠谱一些。

她将人扶着，出了包厢后，顺着走廊去到另一侧的电梯。

那里通往出口，更近一些。

周玉凛醉醺醺的，嘴里还咕噜了几句。

“都说了不是你想的那样，你这样我很累。”

“能不能给我一点儿隐私？”

估计做梦都在跟家里那位吵架，宋拂雪手上客气的扶着他，因为要保持距离，这个动作着实有些吃力。

周玉凛一个趔趄，在电梯门开的时候，差点儿栽出去。

宋拂雪连忙将人拉住，里面伸出一只白皙修长，骨节分明的手，为他们挡住了快要关闭的电梯。

顺着这只手看上去，迎面对上的却是程燕霁的脸。

她嘴里的“谢谢”两个字突然就卡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