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中秘闻,这位皇上心里神秘的皇贵妃人选便是年轻时候的上官老夫人。
启春阁的榻极软,云珠毕竟只是个孩子,刚贴上枕头,便是浓重的困意。
不知怎的,云珠一踏进启春阁便觉者有那么一丝的熟悉感。
这陈设和摆件,怎么和上官府那么相似呢?
甚至墙上的一幅凌霜傲雪寒梅图也和上官府的一模一样,金丝榻前也燃着的香,与祖奶奶身上的味道也颇为相似。
启春阁的蜡烛燃的塌了,上官府的二小姐一夜无眠。
上官若歌连夜缝制着一双莲花底的绣鞋,针脚缜密,连秀坊的绣娘看了都自愧不如。
“上官云歌,你就穿着这双鞋,走你的黄泉路吧!”
“县主,县主,醒一醒,县主?”宫女小声的叫着上官云珠,生怕惹怒了这个皇帝最宠爱的小县主。
上官云珠揉着眼睛,哼哼唧唧地往被子里面缩,“嗯····不要···云珠不要起床,云珠困·····”
那娇嗔的小模样,惹人怜爱极了,宫女也不敢再喊了,只能拉上帘子,在一旁候着。
伸了个长长的懒腰,这可能是穿越过来睡得最幸福的一夜了。
“县主醒了?”宫女轻轻拉开帘子,用钩子勾好。
“醒了醒了,几点了都?”这一句要宫女妥妥的吃了一惊,几···点···了?这是什么意思?
话一出嘴,云珠立马清醒了,摸着自己头上的小揪揪,“嗯···云珠···本小姐···嗯···本县主,的意思是,现在什么时辰了?”
好险···差点掉了马甲!
宫女浅笑,果然是小孩子,一定是睡觉睡的迷糊了,“回县主的话,已经辰时了,奴婢看您睡的正香就没喊您。”
云珠脑瓜子一转,“姐姐,你叫什么?”
姐姐?
宫女慌了,给云珠穿衣服的手一撒,跪倒在地,“县主恕罪,奴婢只是个下人,万万当不起县主这一声姐姐。”
云珠提着系了一半的宽大的裙子,无奈的站在床上,“那你叫什么呢?”
“奴婢··奴婢扶桑。”
“扶桑,扶桑在大汉国东二万余里,地在中国之东,其土多扶桑木,故以为名。”记忆里隐约记得幼时自己背《梁书》的时候,有过这么一段的描述。
“县主,奴婢该死,望县主恕罪。”那宫女畏畏缩缩,仿佛犯了什么了不得的错。
“谁给你取的名字?”云珠从床上下来,一手提着裙子,赤着脚踏在地上。
“孙···孙嫔娘娘。”
孙嫔?听起来是个皇上的宠妃。
“你起来吧,我的裙子只穿了一半呢!”云珠张开双臂,那裙子一半耷拉在地上。
“是。”
这县主的衣裳就是比自己平时穿得要华贵许多,这宫中的尚衣局果然凌厉,昨日封了县主,今日连衣裳都赶制好了。
“县主,这是特制的果茶,您要不要尝一尝。”扶桑端了一杯色泽鲜亮的茶,阳光下更似琥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