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暮额头似有黑线，瞠目结舌道：“这个不是关乎性取向的问题吗？也和纵横家有关系？”

公孙衍点头道：“有的，魏君素有龙阳之好，如果你和魏君一样，那有些东西我就不能教你。”

李暮也是有点醉了，纵横家的人果然不同凡响，居然能用这么正经的语气说这么敏感的话题。

他咳嗽了一声，缓缓道：“我取向正常，御女。”

“好，根据你的选择，我为你准备了三本书籍，望小友好生参悟。”

话音未落，公孙衍袖袍挥动，李暮手里就多了三个卷筒，上面写的还都是他不认识的字。

“我去......这怎么研究？你那个时代的文字我不认识啊公孙先生！”

公孙衍不急不缓地在李暮眉心点了一指，李暮只觉肉眼中神光流转，再度看向手中三个卷筒的时候，上面的文字已经变成了他能看懂的简体字。

公孙衍在旁边一一介绍起来：“这第一本，就是你想学的鬼谷纵剑术，第二本是我年少周游列国，在殷商遗址偶然得到的一本古书，名为先天育魔经，威力虽大，但修炼时需心神坚定，稍有不慎便会走火入魔爆体而亡，小友最好谨慎抉择。第三本嘛......嘿嘿......”

这时候一向正经的公孙衍突然向李暮露出了一个男人才懂的笑容，戏谑道：“此乃固本培元，补阳之术，具体效果如何，小友应该懂的。”

“还好吧，似懂非懂，其实我很纯洁啦公孙先生。”有些尴尬地笑了笑，李暮把三个卷筒收好，对着公孙衍抱拳行礼。

公孙衍并不倨傲，同样还礼。

李暮忽然问道：“要是修炼的时候有什么问题，我还能向先生请教吗？”

“可以，不过机能有限，即便是召唤过的百家先贤，一年内想要再次召唤也得间隔至少一个月的时间。所以很多时候，得主人你自己理解。”这次是由百家系统代替公孙衍回答。

事实也的确如她所说，将三个卷筒交给李暮后没多久，公孙衍周身的幽光就又变得晦暗，一副将要消散在风中的样子。

看着公孙衍的身影消散，李暮心里突然有点五味杂陈。

百家系统却不给李暮感慨的时间，陡然出声：“我得提醒您主人，因为您这具身体的原主人资质和人品都太差，在天门镇这个地方树敌很多，就连镇长家的家丁也有不少仇视他的。根据我的观测，这具身体的原主人是摔下悬崖经脉断裂内脏破碎而死，胸前中的那一掌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是他坠崖的原因，所以基本可以判定他是死于仇杀，然后才被您夺舍。现在您借着这具身体重生，拥有他身份的同时，也将面对他的敌人，所以您必须尽快变强，否则也将死于仇杀！”

闻言，李暮毛骨悚然，心神大震。

这种情况他以前可没经历过啊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