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砚琛微微挑眉，薄唇亲启，“倘或不是呢。”

“那你帮我涂。”

有何不可，谁能拒绝。

客房的门关上，只余床头那盏灯还在随着人影摇曳。

季莞着实想不明白，男人跟女人体力上的悬殊会这么大，至少她每次小死一回都已经无法动弹了，他还能一而再，再而三。

到最后的白光闪过，季莞还记得窗外的月亮已经又挪了个方向。

在陌生的地方，因为运动量超标，她难得睡了一个好觉，起来的时候裴砚琛已经不在了，季莞看了眼时间，7：30.

她起床洗漱，狼藉的床单也被她换了下来。

刚走出门口，就听到了楼下的说话声，原来裴砚琛身边的特助、秘书都在。

昨晚上还在她身上挥汗如雨的男人，此刻西装笔挺坐在沙发区，像是感觉到了什么，裴砚琛抬头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。

“先这样吧，你们去处理。”

“好的裴总。”

楼下瞬间安静了。

“下来吧。”

季莞将头发拨到脑后，“早。”

裴砚琛清冷得点了点头，“去吃饭。”

她这才发现一旁的餐桌上已经摆放了各色早点，中西皆有。

资本家的日子就是好，季莞一想到有时候自己为了能多睡会错过早餐，就恨不得现在赚他几百个亿。

她拉开椅子坐下，“你不吃么？”

裴砚琛打开了报纸，闻言淡声道：“我7点已经吃完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还真是良好的作息。

“今天如果没什么事，先跟你公司请个假，去警局做笔录，俞特助会过去协助你。”

季莞吃下一个灌汤小笼包，闻言道：“聂尘会关多久？”

裴砚琛反倒是问她，“你想让他关多久。”

想也知道不会很久，她怕得是事后报复。

也许是她的脸色着实有些差，裴砚琛这次的语气缓和了一些，“放心吧，他家的事情想要调查，也没这么快出结果，至少以后他不会再来找你的麻烦。”

光是聂尘父亲在万盛集团旗下，偷拿回扣，触犯集团利益，包括聂尘早些年闯祸遗留下来的事，就够他们江家吃一壶的了。

季莞知道裴砚琛说话做事的风格，既然肯这么说，那就一定能办到。

“中午想吃什么。”

他话锋一转，季莞回过味来，意思是还要跟她一起吃午饭？

她在斟酌裴砚琛这句话，如果她拒绝，那么是不是代表聂尘那件事，他不会再插手呢？

这是个好机会，她犹豫再三，还是开了口。

“裴总，我可不可以理解为，你很喜欢跟我，并且需要一个固定伴侣解决生理需求？而我是你选中的人，不关乎男女情爱。”

裴砚琛眸色一冷，“是又如何？如果我没记错，每一次，都是你主动。”

的确，确实如此。

季莞也没心虚，“我承认你是个很好的 伴 侣，我的体验一直不错，基于这个标准，我和您在这方面，属于平等关系对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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